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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品创作苦与乐

——参与《梨园春》春节戏曲晚会散记

摘要:

    光阴似箭,流年似水,眨眼间2004年春节又到了。《梨园春》栏目的编导和工作人员,为给广大电视观众奉献出美味的戏曲大餐,他们如蜜蜂般在四处采撷百花之蕊,如入冬前的蚂蚁在不知疲倦地默默劳作。自从《梨园春》举办春节戏曲晚会以来,我年年都是晚会的参与者,不过我不是只蜜蜂,可以去有花的地方采蜜,我只能算是只蚂蚁,年年在啃小品这块骨头。啃这块骨头之艰苦知者甚少,诉说出来即使不能令你潸然泪下,也能让人鼻子发酸。话又说回来,苦过之后那啃骨头的余香,也常常使我回味无穷,演播时听到观众的掌声和笑声,也着实令我快乐无比。

    我说的苦,不是搞戏曲创作的清贫之苦。都知道搞戏曲创作,尤其是小品创作是发不了家、致不了富的。所以,我在夜深人静或凌晨伏案笔耕字尽词穷时,偶尔也一声长叹:三更灯火五更鸡,小品创作真不易。改过来修过去,尚不知观众满意不满意。说心里话,我写作确实想到过名,却从未考虑过利。我是党和人民培育出来的一名剧作家,时刻想到的是为人民多做奉献,不能想到索取。所以,我选定了这条道,从来没有后悔过。

    我说的苦,是苦在喜剧小品的创作太难了。难在让观众笑,而且是情不自禁地笑,是会心的笑。不是用庸俗的噱头硬捣住人家的胳肢窝让人家笑。一个时长十几分钟的小品,还想让观众不时地发笑,就要有一连串的包袱给观众准备着。找这个包袱太苦人了,有时为一句生动的语言或情节,得苦苦地熬上大半夜或大半天。

    我说的苦,是作品受审时之苦。干我们这行的,不及写小说、诗歌或书画界的朋友们,虽然都是独立创作,那些哥们儿的作品报刊认同就可以发表。我们每每一部作品完成之日,就是坐上被告席“受审”之时。从剧本初审到二度创作,直到彩排领导审查,哪道关口不得脱层皮?有时听到审查节目者的尖刻话语或作品被枪毙,这滋味不比冷鞭子抽身的皮肉之苦好受到哪儿去。诚然,这些尖刻话语不是恶意的,被毙掉也不是不正常的。如2001年《梨园春》春节戏曲晚会我写的《相女婿》、《老鸳鸯婚介所》、《客走主不安》和为擂主们写的《迎亲》,审查时被周台长一下子毙掉两个。不过周台长有句话说,毙掉的两个若能修改好还可以用,改不好坚决拿掉。由于我当“被告”受审几十年了,有一定的承受能力,况且我没有心脏病,血压也正常,不然,没准儿会当场晕倒。相反,我没有因作品挨毙而气馁,无非是再破上个不眠之夜而已。我虚心接受了批评意见并吸纳了不同的建议,连夜又翻腾一遍,重排再审时,周台长笑了。毙也好,笑也好,年年受审少不了,说不清是甜多还是苦少。

    我说的苦,是春节晚会直播后的孤独之苦。尤其是2000年至2002年这三年的春节晚会,都是在除夕之夜直播的,因此我没有了与家人团聚的年夜饭,失去了与家人一起看央视春节联欢晚会的欢乐,而是在《梨园春》的直播现场和栏目的工作人员一样忙碌着。待戏尽人散之后,已是凌晨时分了。我拖着疲惫的身躯独自回到酒店,才发现一层楼只有我这一位客人了。望着窗外飞扬的大雪或浓雾,寂静的城市和车辆稀少的街道,我倍感孤独。郊外那零星的爆竹声未能使我从孤独中解脱,反而平添了几分思家之情。也往往是这时候,在《梨园春》栏目做导演工作的女儿齐柯打来电话,嘱咐我饿了柜子里有方便面,不饿就早点休息,天不好明天回许昌路上开车慢点……使我感受到了亲情,消却了孤独与凄凉。尤其是听她说我写的小品反响不错后,不管她是安慰我或真是如此,总能燃起我兴奋的思绪,现场的情景在脑海里一幕幕闪回,使我久久难以入眠。
《梨园春》举办春节戏曲晚会五年了,回忆起这五台晚会,我编导了《戏迷招亲》、《影楼趣事》、《喜相逢》等13部小品。其中《喜相逢》还获得了全国“星光奖”,有些小品至今还在演出。这些小品播出后能受到广大观众的赞许,我真有说不出的快乐。尤其是与众多艺术家合作时,排练场上的艺术冲撞和技艺切磋,有时让你哭笑不得,有时能让你笑得前仰后合。其情其景,其乐无穷。那个时候,什么创作之苦、受审之苦、孤独之苦全荡然无存了。

    今年春节《梨园春》的戏曲晚会,我创作出了《晚霞红似火》这个小品。该小品将以全新的形式和内容,从新的视角展示一种新的精神风貌,给人们以高品位的艺术享受,更重要的,是要换取您更多的掌声和笑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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