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位于灞陵桥头的关羽辞曹挑袍石碑。
如今的灞陵桥。
核心提示
灞陵桥上,关羽用青龙偃月刀挑袍辞曹,留下千古佳话。存于关帝庙内的多通碑碣上的题刻,记载了历史上灞陵桥多次重修的故事。改革开放以来,万象更新,灞陵桥也迎来了新的发展契机。20世纪90年代,为发展经济和旅游事业,我市文物部门对灞陵桥遗址进行了发掘、清理。而后,市政府决定对灞陵桥进行修复和建设。
清同治年间,半坡铺集市移到灞陵桥上
在关帝庙山门右侧的墙壁上,镶嵌着一块清代同治十年(公元1871年)的《移集呈稿》石碑,为研究清代市场管理和税收制度,以及发展地方经济提供了依据,同时也为研究关公文化提供了文物佐证。
郑联慧介绍,《移集呈稿》石碑记述了清代同治十年(公元1871年)许州首事王映嵩、乡约曹云汉、集首曹光玉等人呈报本州正堂,将半坡铺集市移至八里桥上一事。
《移集呈稿》记述,原集市位于半坡铺,因买卖不成,生意惨淡,赚钱的人很少,使集首赔钱,苦不能支。他们担心集市废弛,有亏国家。恰逢重修关帝庙宇,而河中客商接踵而至,于是他们建议将集市移至八里桥上。
文中还提到,原来半坡铺集市每季缴税钱很少。移集后,周边群众交易活跃,国家收缴的税赋得以增加。因此,移集是利国利民的事情。
郑联慧说,前些年,附近一位名叫殷瑞珍的老人曾讲述过20世纪50年代时灞陵桥附近的情况。1955年正月,殷瑞珍和家人路过灞陵桥,当时关帝庙前的铁路正在铺设路基,庙前的路两旁饭铺、商铺林立,人来人往。虽然半个多世纪过去了,但当时的热闹景象仍让殷瑞珍记忆犹新。老人说:“那个时候,关帝庙前有戏楼,附近的群众没事就去关帝庙和灞陵桥上看戏、聊天儿,这似乎成了一种习惯。这种热闹的地方,那时候可不多。”
后来,殷瑞珍就在灞陵桥西的三官庙内住下,成为灞陵桥变革的见证人。
“当时的人之所以相信鬼神之说,是因为信息闭塞,像关帝庙和灞陵桥这种地方,会让普通百姓不由得生出敬畏之感,同时也能得到精神上的抚慰。”郑联慧说,由此可见,当时,关帝庙已成为许昌重要的群众文化活动中心。
后来,受人为或自然灾害的影响,灞陵桥多次遭到冲击和破坏。
冯军过炮车,灞陵桥上石雕栏板被毁
许昌作为军事要地,历史上曾发生过多次战争。其中,发生于1930年的中原大战不得不提。
中原大战是指1930年5月至11月,蒋介石与阎锡山、冯玉祥、李宗仁等在河南、山东、安徽等省发生的一场新军阀混战,因为这次战争主要在中原地区进行,所以称为中原大战。中原大战是中国近代史上规模最大、耗时最长的军阀混战。
《许昌文史资料第九十辑》中由原灞陵桥文物管理处副主任刘亚奎所写的《灞陵桥修复经过》一文说:当年,冯玉祥的军队从灞陵桥上通过,其中拉运大炮的炮车通过时,不慎把桥上的石雕栏板给部分毁坏。
1964年,灞陵桥被大水冲毁局部之后,1966年,明代遗留的青石桥的基础部分和部分桥体,也不幸被彻底摧毁。1969年夏季,汛期来临时,因毁坏的灞陵桥距离水面低,阻挡了水流,经政府批准,相关部门奉命将桥整体拆除。
黄留春说,自汉代以来,横跨潩河东西两岸的灞陵桥,为方便人们过往,建了坏,坏了修,从不间断。
“当时正处于‘文革’时期,我们文化系统的工作人员都住在关帝庙或附近的房子里整理材料。我看到了灞陵桥被拆除后的情景。”黄留春回忆说,当时,人们把桥上、桥下的构件都清理了出来,有的放在河坡上,有的放在岸边,七零八落的。后来,附近村民把一部分构件拿走,有的盖房使用,有的作为他用。
汛期过后,因该河是城西群众进城的主要通道,有人在水面上搭建了简易的木板桥。
记者从一张老照片上看到,简易的木板桥紧贴水面,砖混平道,宽四五米,长二三十米,桥两端为土路。
政府着手重建灞陵景观桥
新中国成立后,关帝庙先由灞陵中学使用,接着被许昌地区财贸干校和市委党校占用。20世纪80年代初,河南省文物局、许昌市文化部门把关帝庙收回,归市文化、文物部门管理。
1983年,我市文化部门开始维修关帝庙,接着灞陵桥的修缮也被提上日程。
灞陵桥的始建年代已不可考。1991年5月,我市文物部门对灞陵桥遗址进行了发掘、清理,发现元、明、清三代,该桥都曾进行过修缮。桥基为元代构件,桥上部为明、清建筑。原桥为青石灰砖结构,三孔,通长17米,高2.88米。该桥遗留的构件有石雕栏板、戏水龙头、望桥、石狮、石猴等。
专家发现,灞陵桥早期为四柱三孔桥,柱基为生柳桩插楔,夯打后,桩上平铺两层条石,条石上用圆石磙叠筑成桩,柱基四周用砖错砌围护,砖系元代大砖。这种建造模式,是设计者仿照了西安灞陵桥石柱的做法,但桥上部采用的是清代拱券式样。
1991年3月,为发展我市的旅游事业,开发文物资源,根据市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的提案,我市决定对灞陵桥进行修复。市文化局抽调专业人员组成灞陵桥筹建处,着手资料查询、方案设计、技术论证等前期准备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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